贴,是一种写作撸,是一种生活
油压胸大屁股翘,腿长喜欢叫, 美人之美,美在何处?美在含蓄,美在细节审美首先是一种脑力活动,无脑则无审美,审美还是一种灵魂共鸣,灵魂不自由也无审美可 我更喜欢与油压姑娘产生交集,因我审到了她们独立之美与底线之美,相比洗浴和KTV技师以及挂羊头卖狗肉的店-把大号技师包装成油压技师,纯粹的油压姑娘她们更有底线,同时她们身上也具备独立精神,有时候聊天时,经常会听她们说到,去年给家里交了多少钱,今年哪位长辈病了,想在西安看病,需要努力挣多少钱,想在西安买房,现在攒够了多少钱,她们没有教育背景,社会背景,这我也是对比自己最惭愧的地方,我与我身边的朋友,包括单位里的同事,经常炫耀的是,家长给买了房,家长给买了车或者是家长给付了首付昂或家长在某方面给补贴了多少。她们几乎没有童年,童年基本是帮着家里割草,放羊,扛菜,她们的父母受教育程度不高,所以也不重视教育,不重视女儿的农村,只想把女儿草草打发。独立精神,是我从她们身上看到的美,相比于我对父母的索取和优越的童年,我确实比她们丑陋。她们不会为钱,分开双腿,任人进入,但会为情分开,让我进入。任何地方的人和事,我觉得都是一面镜子,可以在观察中触动并反思自己。言归正转......读《金瓶梅》而生怜悯心者,菩萨也;生畏惧心者,君子也;生欢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兽耳。真是愧煞人也!我不仅「生欢喜心」更按耐不住想要「以身试法」。 在性获取上,男人与女人有天壤之别,大部分男人,应该是绝大部分男人,总是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而忽略对方喜欢的方式,这种自私,狭隘的举动,适得其反,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双方都不愉悦男人在被“激发”后,所有的动作都是向着性的目标进行的而女人则不同,拥抱、亲吻、抚摸的行为本身就会让她们感到满足。如果男性冒昧地将性接触一再升级,最终可能降低女性对两人亲密接触的期盼。 观之不能尽兴,获之欢喜淋漓,而后呢,必是厌弃,这是人性,对美的不专一,也是进步之源动力,思进取,不正是喜新厌旧的励志释义吗,总想一蹴而就者,定是不思进取,乐于不劳而获者,无了过程,风景何在?出差上海,XT,KB,TT,做了一堆,湖北,福建,江苏各式妹子的服务,服务的好不好,好,价格低不低,低;但是缺了还珠格格里常说的,“人”“情”“味”,按摩都是隔靴搔痒,一笔带过,直奔主题要搞定你,就是因为硬了找个地方,为了精射而精射.完事后,更加疲惫,空虚,鸟然无趣,如同战场上打空了弹夹的战士......终于熬到签约成功,确定自己在上海也没什么留恋的了,匆匆搭乘吉祥航空,返回西安,自己跑金地随便吃了点东西,便下意识的往哥特溜达,或许有点想念她家的按摩,为什么,自我总结了下,情感,整个过程中流淌情感,我喜欢情感,就好比,我看岛国爱情动作片,多是快进,但是看韩国情色片,是一遍又一遍,这就是色情与情色的区别,这就是,小头指挥大头与大头指挥小头的区别;或是因为,杜牧老师喜欢的“楚腰纤细掌中轻”白居易老师的“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在这里得以体现一别哥特一个月,不知有没有输入新鲜血液流淌,进门,有对好基友在办会员,问前台需要等否,回答,大约十五分钟,行,随坐到一边的格挡里,WIFI一连,王者荣耀走起,期间问几个老人手在不,答之服务有瑕疵,开除,被颜值新人顶替,嚯嚯,好,新人好。背面油压不表,因为我睡着了。正面的大果冻取消了,但依旧丝带蒙眼,增加了骑乘位。大大提高了相互交融的机会我弯起腿顶着她,她下部温暖湿润,缎子面的旗袍,轻薄细滑,轻微而悦耳的拉链应声开到腰际,肌肤有一种五色缤纷的温馨,她长发随意撒着,红唇微启,呼吸随着我的节奏,颤抖,迷离,兴奋。室外春风温和,此刻我是她的,她是我的,在幽暗中默默相互抚摸身体,当我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的时候,心里就升起一种难以言状的爱怜。包间里的光线正好,勾勒出蜿蜒伸展的身体曲线,红唇,皓齿,尖尖的下巴,微微发汗的胸膛,被内衣托起的上半球,起伏着,柔和而甜美的身体,一直在幽暗中,到处都是飘动的触觉。手指划过她那蒙着双眼的脸颊,红唇轻启,似要捕捉我的手指,食指递给她,她允吸,手游移下去、停在锁骨,撩搔着她的脖颈,半球的起伏明显剧烈,温热的掌,安抚着半球的,粉色的乳头,就在我的掌,我的心,只要她不马上把你推开,那波动就会开始,扩展到全身。她额前垂著一绺头发。我俩讲几句话却又心不在焉,扬起头来吻她一下,她脸发烫,没有闪避,凑过来,吻我,一脸迷人的情意,我像只小兽在溪边顾盼著,时而低下头去啜口水我的嘴唇在到处移动,并不高高隆起的乳房,唤起我最初的渴望,从她的嘴角移到那肩带,牙齿轻咬着,剥落着,细腻且准确的情感,脉胀筋舒,自此打开了欲望的情节。花朵就是草木的性器,要顶在头上,草木活着目的就是追求性交,它们全部精力就是要求显示自己的性器,然后赢得蜜蜂来采,人的性器是长在最暗处,所以才有偷偷摸摸的事发生。我对她说,“我硬到了极限”,她说,“我湿到了决堤”。我的麒麟臂,在她双腿间半旋,抽动,上顶,震抖,她夹得很紧,胯部在迎合,那身体是瘦瘦的,绵软无力,好像抽去了骨骼,她触摩着,她抚弄着那又热又硬我的分身,她胸前的酥软在我的掌心,双腿间的温热潮湿一并袭来,诉说着她内心深处的愿望,时而不能承受的轻微的叫喊,一次又一次升起,我知道她渴望什么,她渴望我比她强,击中她。她难以承受地焦灼地刮着我,甚至要把指甲陷进肉里。此刻彼此被情绪摆布着,我想令她,暖巢发热,子宫翻个,男将女帅,扬刀挥剑,榻上斗勇,虚点枪,七旋八转,犹如急雨打残花,女帅攻,男将守。一个气喘吁吁,一个星眼朦胧,战良久,她意乱,我释放半空,双方筋疲力尽,汗淋淋,喘连连,“两败俱伤”。我个人看重一个情字,附带着色,这才是好的情色情节,永远像维托尔德·贡布罗维奇的形容,是冲突着的、矛盾着的,发情着却又厌恶着的——就像性本身一样。我不想厌恶,我不想进步,或许停留在此处,我有了底线之美,控制之美,维纳斯,不完美的完美。